但此时此刻, 如此猝不及防的热吻还是让她被吓到心神不定。
她一时忘了反应,如双瞳剪水的眸子一眨不眨,任由男人撬开唇齿, 与之深深交缠在一起。
贺尘晔浑身上下是浓浓的侵略, 仿若是在用自己的蛮横来麻痹她的大脑,使她失了自主能力只能牢牢地抱着他。
思绪乱着,玄关处摆放着的所有物件也跟着乱了。
贺尘晔呼吸不匀,拇指扯松领带, 又往下解开几颗纽扣,烦躁的情绪却丝毫得不到缓解, 吮吻的劲儿不由自主就狠了不少。
他自知事事都愿顺着盛怀宁, 也明白盛怀宁在家人面前胡诌的苦衷。
甚至是到了紧要关头, 他愿意主动遮掩,刻意规避。
可偏偏, 他还是会失控,会将扣在那软腰上的手慢慢收紧, 直到那吃痛的声音溢出来,心里才稍稍得以慰藉。
盛怀宁头一次在他的怀抱里挣扎起来, 攀在肩上的手往下, 停留在他的胸口, 加重了推搡的力道,支吾着,“贺尘晔, 你...我好痛...”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将她未吐出的话全都喂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 那双以往透亮的墨眸,望着她时满是怒火, 几近要将她烧之殆尽。
一段冘长过去,她颤动不止的睫毛水光潋滟,在眼下氤出一小片淡淡的泪痕,哼出的声音都带了微弱的哭腔。
贺尘晔垂眸,后知后觉自己竟放纵至此,手掌僵硬着挪到她的脑后,将她带离冷硬的铜铝门,才慢慢放开了手。
盛怀宁喘匀了气,强忍着涩痛到难以忍受的双眼,抬起迎着他望过来的视线,哑声问着,“你...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了?”
他面上无任何表情,喉咙不听使唤,很诚实地回:“是。我...”
唇被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话由此截断。
盛怀宁没因他那失了轻重的举动,有一分一毫的怨怼,反而在靠近他后一把拥住,“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任何的影响。你的过去,又或者是你避而不谈的所有私事,都不该被人用手段披露出来,所以我不得不那样做。”
顿了顿,继续说:“不过,贸然否认我们的关系,让你难过,是我的错,我愿意向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心脏突地一跳,仿佛被无数丝线紧紧缠住,难以呼吸。
贺尘晔不清楚自己静默了多久,因着她的话越发自责,胳膊前抬重新抱着她,却不想刚入怀里的身形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下,显然是被他方才的阴戾吓到了。
他眸色渐暗,鼻头恍惚间觉得酸涩,声音低着,是很轻柔的语调,“别害怕,以后不会了。”
下一秒,僵着的身子就彻底卸了力,软绵绵地瘫进他的臂弯,受过安抚后的情绪好了许多,都会抓着他的衣襟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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