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彼岸花像是被激活了,花瓣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散发出诡异的红光。那红光如灵蛇般扭动,在黑暗中勾勒出诡谲的图案。凌烟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花中散发出来,那力量直击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心中震惊不已,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各种疑问,这花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会如此诡异?更骇人的是,那红光渐渐凝实,竟化作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烟雾,从花蕊中缓缓升起。烟雾在空中盘旋,逐渐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轮廓时隐时现,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生物,正透过花的媒介窥视着这个世界。
它的眼睛似有似无,却仿佛能洞穿灵魂深处最黑暗的角落。那模糊人形的口中,不断吟诵着古老而诡异的咒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远古的深渊中传来的回音,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随时都会将人拖入那无尽的黑暗。凌烟只觉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死死地盯那花,试图从中找出答案但那红光在持续了一小会儿后,又迅速收敛,一切恢复如常。凌烟望着那朵花,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
他再难抑制内心的好奇,爬下床,来到窗边,死死地盯着那朵彼岸花,那一晚,他彻夜未眠,心中不断思索着这朵花背后的秘密。第二天一早,苏筠就来到凌烟的住处。
她看到凌烟蹲在地上,目光痴痴地盯着一朵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她轻手轻脚地走近,突然出声:“哟,小白脸,一大清早在这和花儿腻歪呢?”声音轻佻又带着几分戏谑,把凌烟吓了一跳。凌烟猛地回头,看到苏筠,赶忙站起身来:“苏姑娘,我……”苏筠不待他说完,就打断他:“行了,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说说吧,这花有啥稀奇的?”凌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彼岸花的异动讲给了苏筠。苏筠听完,只是斜睨着他,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就这事儿?你大惊小怪的。”她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怔怔地问:“你们庄管雏菊叫彼岸花?有点意思。”凌烟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苏筠接着说道:“行了,别在这和花儿耗着了。今天你得去行刑。放心,新人第一次行刑,对手都是些乌合之辈。”她边说边勾着凌烟的胳膊,往处刑台走去。凌烟跟在她身后,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内心却有些紧张。
苏筠见他沉默,又调戏道:“小白脸,怕了?怕了就抱紧我,我保你。”凌烟没搭理她,只是眼神坚定地朝着前方走去,心中暗想,今日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要搏上一搏。等他们来到处刑台,苏筠看着四周热闹的场景,也是一脸疑惑:“嘿,就一新人行刑,咋这么多人来看热闹?”行刑台很大,四周看台坐满了人。
弟子们或站或坐,嘈杂声不绝于耳,有人大声喊着支持十七连胜煞星加油,还有人押注钱,各种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苏筠皱了皱眉:“今天这是咋回事?”她顺着人群的视线看去,当看清中央的犯人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