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像刚毕业的那么?意气风发,但多了一种经历过事情的沉稳。”
“你们经常联系?”
“对?,还有郭崇安pua的其他几个人?,我们有个群。”
“真好。”
“知道为什么?能这么?好么??”
“为什么??”
方卿侧头,定定瞧着她:“因为你。”
柳回笙愕然:“我?”
“对?。”
方卿回头,转而望向从头顶枝叶楼下的丝丝缕缕的光辉,道:
“如果不是你,那魏静就要被当?成凶手?了。连我,自?诩那么?爱她的我,当?时都?深信不疑地觉得她就是凶手?。柳警官,是你帮我们洗刷冤屈,是你还了我们清白。请相信你自?己的判断,不要怀疑自?己,继续做下去?吧。”
呼——
忽来东风,吹进浓雾密集团聚的桃花林,枝叶浮动,左右摇晃,被风神的手?轻柔播散之后,雾瘴消散,漫天漫天的花瓣落下,建造一座恢弘的粉色城堡。
昨日,也是这个时候,束手?无?策的赵与跑到欧阳镜家中,打断了有条不紊的禅经。
“老师,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
欧阳镜在?蒲团上打坐,似乎猜到她会来找她,若有所思地审视了她半晌,宽容地没有责备。关上房门?,让下人?帮自?己从蒲团坐到轮椅,到小院接待赵与。
“我帮不了她。”欧阳镜听完赵与的讲述之后,面色平淡地品了口茶。
“为什么??”赵与着急,“如果您帮不了她,就没人?能帮她了。”
“因为,我对?她而言,没有价值。”
“老师?”
“她在?我身上,没有实现过她的价值。所以,我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冷漠的旁观者。”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那些?她帮过的人??”
“呵......”欧阳镜满意地微笑,“赵与,我说?过,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总是一点就通。
“你们那个案子,我略有耳闻。前两天,市局的人?来探我的口风,被我打发了。她这个级别的侧写师,如果出现了巨大失误,侧写结果跟凶手?完全不一样。只有一种可能——有一个更厉害的人?,完全拿捏她的想法,让她跟真相背道而驰。
但,就算再厉害,也没办法同时拿捏两个人?。尤其,其中一个还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是么??”
赵与将这番话的弦外之音理解了一下,问:“所以,老师你也觉得,赵玲就是凶手?,我们没抓错人??”
“我没这么?说?过。”
欧阳镜立即撇清关系:
“我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而且,你们的案子,你有保密的责任,明?白我意思么??”
赵与明?白自?己刚才越界了,赶紧纠正:“是,老师,我考虑不周了。那柳回笙的事,您看,有什么?办法么??”
欧阳镜想了想,年过半百的眼睛清亮得宛如剔透的玉石,片刻后,开?口道:
“柳回笙的自?尊心比一般人?强。她能接受自己不被重视、不被看好,甚至能接受自?己被质疑,但不能接受自己不被需要。”
梧桐树下。
信念完了,方卿走了。
事了拂衣去?。
嗒,嗒,嗒......
另一人?的脚步从梧桐树后传来,平底皮鞋在?柏油马路的街道上发出的声音,果决却?又谨慎。
柳回笙捏着信纸,回头,只见赵与信步走来,停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道:
“阿笙,我现在?需要你,整个重?案组都?需要你。”
清风拂起发丝,慵懒地挂在?柳回笙秀挺的鼻梁,眉眼一弯,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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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接连碰壁的几人?正在?办公室里展开?激烈的讨论。
陈豆豆右手?包着纱布:“啊——怎么?办嘛!现在?都?说?赵玲不是凶手?,赵玲又一句话都?不说?。”
小飞咬着笔杆:“这就邪门?儿了。上周明?明?证据确凿的事情,突然死了个盛宝科,就得推翻重?来。”
副队长秦松神情严肃:“照我看,杀盛宝科的估计另有其人?,有可能,赵玲还有一个同伙。”
忠哥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同伙犯案的概率比较大。那天做完口供,赵玲不是问了一句盛宝科么?。晚上人?就死了,说?明?赵玲是知道他会死的。”
韩兵举手?:“会不会毒就是赵玲下的?这样她就算待在?看守所,也能完成隔空杀人?。”
小飞摇头:“我觉得不对?。盛宝科家里一整面墙的酒,谁知道他晚上开?哪瓶?”
秦松叹气:“所以,还是得提审赵玲,问她是不是有同党。”
陈豆豆苦恼:“要是师傅在?就好了,一个微表情就能看出赵玲有没有撒谎。”
小飞拍她:“叫你别那么?依赖笙姐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