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还?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小心我?起诉你们非法囚禁信不信!”
经理?急得不行:“先?生,您这,今天刚出了事,警察他们说了短时间不要让任何人离开,我?们也很难做。您要实在有事,要不跟警方他们解释一下??”
“我?解释个屁!告诉你啊,给我?让开,我?等下?要回公司,不然我?报警你信不信?”
赵与阔步走近,高声道:
“正?好,我?就是警察。”
单手掏出证件,亮到汤斌跟前,目光凌厉:
“命案刚发生不久,今天来赴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这位先?生,请你配合调查。”
“少拿警察来压我?,我?也懂法的!”汤斌的情绪激烈起来,“查凶手是你们警察的事,我?没杀人,赶紧让我?走!”
赵与的眼睛一眯:“走可以,我?让手下?给你搜身?,确认你没嫌疑就可以放你走。”
“凭什么搜身??”
“因为你行踪可疑。”
“哪里可疑了!我?告诉你啊,我?是纳税人,我?有权利投诉你!不让我?走是吧?我?打电话找你上级!”
说完扭头就走,拿出电话像要拨给谁,却因掌心多汗没能解锁。
赵与快步上前,扣住他的肩膀:“先?生,请你配合调查。”
谁知汤斌却突然发狂,反手搡开赵与的手,拔腿就朝外面跑去?。
噔!
紧绷的弦断开,纤细的线绳拉扯出闪电的形状,将空气?劈开裂缝。
“站住!”
赵与抬脚追去?,豹子般闪上去?,外套在空气?中?穿梭出呼啦的声响。
咚咚咚......
汤斌冲出二楼走廊,顺着楼梯一步三梯往下?跨。他几乎不要命,脚跟没站稳就跨出下?一梯,速度极快。
赵与在楼梯口停了一下?,跃过楼梯扶手纵身?就从二楼径直跳了下?去?。
砰!
双脚落地,双膝分开弯曲缓冲重力,右手前撑,身?体?呈匍匐状落地。
几乎同?一时间,汤斌也顺着楼梯跑到一楼,扭头看到从天而降的赵与,脸色吓得惨白,撒腿就朝大厅正?门?冲去?。
“站住!”
赵与迅速起身?,在大厅旋转门?边追了上去?,从后方揪住汤斌的衣领。
“啊!”
汤斌惨叫,转身?推开赵与,顺手抄起大门?右侧支架上的花瓶,用力砸向赵与的面门?。
砰——
赵与抬手隔挡,花瓶在打横的小臂炸裂,碎片四溅,盛装的液体?爆炸般震开。
汤斌俨然疯魔,握着破碎的断面尖锐的花瓶口,拿刀一样再次朝赵与劈去?。
嗖!嗖!
尖锐的裂口将空气?撕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气?流穿梭的声音锐利得几乎划破耳膜。赵与利落地避开两次挥砍,摸到汤斌出手的习惯,在第三次,裂口对准心脏的时候往右侧一闪,瓶口将将擦过肩膀,划破外套衣袖的布料。电光火石之?间,她看准瓶口的位置,擒住汤斌的手腕,抬起的瞬间飞速转身?,闪到身?后,将其?右手反拧到背后,用力在小臂的穴位狠狠一掐。
“啊——痛痛痛!”
汤斌吃痛撒手,瓶口应声落地。紧接着膝盖窝被一脚踢中?,瘫跪下?去?,左手撑地想要挣扎,后背却被赵与狠狠踩上,整个身?体?如?沙袋一样面朝下?倒地。
“赵与!”
“赵队!”
“老大你没事吧!”
重案组其?余人飞速赶到,秦松跟忠哥联手将其?铐了起来。
忠哥勃然大怒:“还?敢袭警,胆儿挺大啊!”
秦松飞快搜身?,从他西装裤右边的兜里掏出一把手掌长的短刀,厉声质问:
“携带管制刀具,不配合命案调查,还?袭警!说,郭崇安是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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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斌被带上警车,由秦松和忠哥两人联手押回警局。陈豆豆跟小飞等人留在酒店,对接案发现场的鉴证同?事和酒店监控等证据。
柳回笙擅长审讯,便?跟赵与同?一辆车回警局。
车窗缓慢上爬,封顶的那一刻像是半空踩下?一只脚,一切喧嚣都?碾到脚底,瞬间寂静。
空调的风声从横格出风口吹出,丝丝缕缕地在柔软的乌发拨动琴弦。赵与坐在驾驶座,打开侧面收纳箱的盖子,轻车熟路地拿出碘伏,照着手背的伤口扎实喷了三下?,扣上盖子,放回去?。
关盖子的时候被一只劲瘦的手拦住。
“干什么?”赵与问。
柳回笙没搭理?她,娇软的手一伸,从收纳箱里取出那袋酒精棉球。撕开其?中?一枚,取出棉球,探向赵与血迹干涸的脸——刚才花瓶破裂,一枚碎片划破了她的右颊。
“破了这么长一道口子,不知道疼么?”
她埋怨着问。
恬静的面容倏地凑近,记忆飘回从前。
那时,赵与跟人打架又怕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