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便彻底隐入花丛之中,没走几步,一个踉跄扑在花团里,她用力的抓住了身前的粉色月季,手心被刺的鲜血淋漓。
眼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内中迸射出无尽的恨意。
“小年子,那几株月季开的甚好,去给本宫折几枝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听到花园外响起脚步,人影迅速爬起,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花园深处。
小年子已来到了那片月季前,顿时看到了花径上的血迹。
刚才他就恍惚听到这里有人说话,看来宫中也是各为其主,互相勾结,若能拿住他们把柄,或可助自己身居高位,在宫中谋得一席之地。
他重新寻了几株盛开的月季,拿给了魏玉瑶。
“拿回去,插在花瓶里。”
魏玉瑶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又瞧向了别处。
“是。”
小年子跟在她的身后,路过御书房的时候,忽见云淑妃的掌事嬷嬷跑入了御书房。
“皇上,不好了。”
皇上不悦的问道:“怎么了?”
掌事嬷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娘娘忽然惊醒,说梦到一周姓之人,手拿大刀劈在了娘娘的头上,娘娘现在头疼欲裂,正躺在床上翻滚。”
皇上惊道:“竟有此事?”
嬷嬷不住的叩头。
“奴婢所言,千真万确。”
皇上从龙椅后走出。
“陈公公,随朕去看看。”
与此同时,魏景焰也回了府。
宋槐序听闻,立即来到了前院。
“殿下,北昭和亲之事,可属实?”
魏景焰摘下面具,淡淡的嗯了一声。
宋槐序瞪圆眼眸,如同猫儿一般。
“殿下可答应?”
魏景焰长眸含笑。
“只要你想,本王定会应承。”
宋槐序弯身一福。
“多谢殿下。”
“莫要整日谢来谢去的,本王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魏景焰喝了一口茶,脸上却并无愠色。
宋槐序抿唇一笑。
“那妾身以后便不说了,殿下马上就要大婚,妾身明日便去买些红绸,将王府装扮一下。”
“不必多事,王府内的陈设一切照旧,不需任何装饰,本王也不会允她从正门进入。”
“啊?”
宋槐序惊的睁大的眼,好歹对方也是个和亲公主。
“难道要走侧门?”
她一个妾氏走的都是正门。
魏景焰轻哼了一声。
“不然呢,区区一个侧妃,根本不配从正门进入。”
宋槐序偷偷瞧了他一眼,垂下了闪亮的眸子。
“妾身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