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迅速行动,通过各种渠道,开始对唐小娟展开全方位调查。他们先是走访了唐小娟的一些朋友和熟人,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唐小娟与秦宝华过往的关系轮廓。接着,他们找到了唐小娟曾经的邻居。王帅满脸诚恳地问道:“大妈,您跟唐小娟挺熟的吧?您知道她和一个叫秦宝华的男人有啥关系不?”大妈思索片刻,说道:“那秦宝华啊,我倒是有点印象。听小娟提过,他们是老乡。不过小娟这孩子,最近好像挺心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秦宝华有关。”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条惊人的线索浮出水面——秦宝华喜好赌博。王帅和杨林坐在车里,气氛有些压抑。王帅猛拍方向盘,懊恼地说:“怪不得他一直经济紧张,还向李婉借钱。原来这些年赚的钱都挥霍在赌博上了,家里人一分都没见着。”杨林面色凝重,点了点头:“而且据和他一起赌博的人说,秦宝华提过包养他的老板之一林月,竟然和他一样喜欢赌博。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
为了进一步证实这条线索,他们决定再次去找那些与秦宝华一同赌博的人。在一个隐蔽的棋牌室里,王帅和杨林找到了一个面色苍白、眼神闪躲的男人。王帅上前,亮出证件,严肃道:“我们是警察,在调查秦宝华的案子。你跟他一起赌过博,对吧?老实交代,关于他和林月的事儿,你都知道些什么?”男人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知道秦宝华常说林月出手大方,在赌桌上可豪了。他俩好像还一起参与过一些大赌局。”
王帅紧追不舍:“那他们在赌桌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秦宝华有没有说过林月的坏话?”男人挠了挠头,想了想:“有一次,秦宝华喝多了,嘟囔着说林月太狠,赢了他不少钱,还欠着他一笔赌债没还呢。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得到这个信息后,王帅和杨林立刻决定去找林月。他们来到林月的服装店,店里顾客寥寥,林月正坐在柜台前发呆。看到警察进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王帅走上前,目光如炬:“林女士,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和秦宝华在赌博方面的事儿。”林月眼神闪烁,强装镇定:“我……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杨林冷冷地说:“林女士,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你最好如实交代。秦宝华和你都喜欢赌博,他还说你欠他赌债,这是怎么回事?”
林月的心理防线开始动摇,她咬了咬嘴唇:“那……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们是一起玩过几次,但赌债早就还清了。”王帅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林女士,你确定?据我们所知,秦宝华最近因为经济问题很是头疼,而你和他关系密切,又有赌博的交集,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吗?”
林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之前确实欠过他一点钱,但我已经还了大部分。剩下的,他说不用还了,算是给我的‘礼物’。”王帅追问道:“那你们在赌博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冲突?”林月犹豫了一下:“有一次,因为牌局上的事儿,我们起了点争执,不过很快就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