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所以你是因为队长不在没法做这种事情才掉眼泪的吗?!
————————
平西军基地驻处,房间里面,陈灵韵正在悠闲地做着柔软身体的体操。
她的头发慵懒地披散在肩头上,再往下是白皙滑腻的肌肤和晶莹剔透的小汗滴,看着仿佛玫瑰花瓣上的精致露珠般美妙诱人,但实际上尝一口只有咸味。
美少女的汗是香的——这是某些男性彻头彻尾的臆想。
“啊呜。”陈灵韵突然停下动作,随后用力一口咬在燕裕的肩膀上,留下两行清晰的牙印。
“怎么,你的狂犬病终于发作了?”燕裕冷笑问道。
“哼,跟我待在一起居然敢走神。”陈灵韵露出轻蔑狡黠的笑意,嘴角勾起,“这次先给你一点教训,下次要是敢想别的女人,被咬的可就不是肩膀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若溪的事情?”燕裕诧异说道,“她毕竟在渡劫呢,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问问不就行了?”陈灵韵也不急着起身,而是顺手抄起旁边的手机,点了几下,“渡劫成功了,据说是非常顺利,没有任何惊险之处。”
“那就好。”燕裕终于松了口气。
心里悬着的大石骤然落下,全身的所有肌肉也就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
陈灵韵微微一怔,随后露出玩味的漂亮笑容,起身说道:
“今天的运动就到这里,我要去洗一洗了。”
“你去洗呗,不用跟我汇报。”燕裕打了个哈欠。
“借一下你这里的卫生间。”
“没事,随便用。”
“顺带一提。”陈灵韵走进卫生间,又探头出来,笑道,“门没有锁哦?”
“你想我在你洗澡的时候进去袭击你?”燕裕再次冷笑起来,“你不配!”
“哼。”陈灵韵重重地关上了门。片刻之后,里面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燕裕侧躺在沙发上,脑海里已经完全放空,各种思绪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他想到前世跟这屑女人在一起,除去没有缔结夫妻关系之外,能行的夫妻之实都已经行过了,但偏偏就是最后的一步名分跨不过去。
对此,燕裕曾经一度认为,是这屑女人瞧不上“并非修士的自己”。
但如今看来,似乎也不完全如此。
陈灵韵这个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观念,和社会的公序良俗是孑然迥异的。确切地说,她对这两者完全没有任何成型的概念,因此只是单纯遵循内心和燕裕相处,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什么,不会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
什么恋爱长跑到最后就要结婚?她根本就没那个概念!一个连让自家男人开后宫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甚至还甘之如饴的女人,你要指望她去走入婚姻扮演妻子角色,显然不是什么合理的事情。
换言之,前世自己之所以那么痛苦,是因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太高了。遇到陈灵韵这种完全没有底线的女人,很容易就导致预期无法实现,乃至于被她搞得道心破碎。
所以这一世,我也不当什么正人君子啦!
燕裕缓缓伸出双手,然后将十根指头依次握紧。
我全都要!
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披着浴袍的陈灵韵走了出来,头发被她用发绳绑在脑后,将优雅如天鹅的脖颈显露出来。
“你怎么还待在沙发上没动?”她看着斜躺姿势的燕裕,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揶揄问道,“不会是完全没力气了吧?哎哟,是细狗呀~”
“神经。”燕裕懒洋洋道,“你在卫生间里,我怎么去洗?”
“我不是说了吗?门又没锁。”陈灵韵娇嗔般地噘起了嘴。
原本狡黠如小魔女,忽然又露出娇憨可爱的神态,让燕裕有些忍不住动心。
“你又动心了哦。”陈灵韵眼睛也尖,在他身边盈盈坐下,重新露出甜美无比的笑容,“看来是我错了,你还有体力。”
“那也跟你没关系。”燕裕早已经习惯跟她互怼了,闻言便撑起身子,“那我去洗澡了。”
“等等。”陈灵韵将他按住,“既然还有力气,就再陪我做一轮体操吧,对你的身体柔韧性和续航能力都有好处。”
“运动不是说今天就结束了吗?”燕裕莫名其妙地道。
“对呀,你看时间。”
顺着陈灵韵的视线望去,燕裕就看见墙上的钟表,指针已经悄然过了零点。
“等等,既然已经是明天了,我们该去处理紫柏山秘境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灵韵热情地堵了回去。
啧,这女人!
既然自寻死路,便也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