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母功成身退,徒留方斐拎着水果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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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清洗、切块、装盘,放在了方书玉的书桌上。
方斐坐在亲爹的对面,伸手摘了他的眼镜,向水果抬了抬下巴:“秦三妈妈硬塞给我的,很甜,你尝尝。”
方书玉似乎已经不再那么抵触秦母送来的东西,因为每天她与秦兰都会送来各种东西,还几乎承担了里里外外的所有活计。
“他说你要给我找后妈?还说那女的妖里妖气的。”
刚刚叉了一块水果送进嘴里的方书玉浅浅一呛咳了起来,他用方斐送来的纸巾擦了一下眼角咳出的泪水,顺道挡住了泛红的脸颊。
方斐给方书玉倒了水,神情忧虑:“是不是秦三又在搞什么鬼?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方法到底靠不靠谱?”
止了咳,喝过水,方书玉又戴上了眼镜,垂头掩下窘色,他看着书佯装镇定地说道:“秦翼妈妈看到那个女人……是我。”
方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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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最近过得潇洒,白天他被允许进了方书玉的院子,而方书玉也只需在秦母和秦兰面前假意冷着他即可;晚上他则会溜门翻窗的进来,与那只叫“将军”的老猫一样趁着夜色钻进方书玉的家中。
偶尔,他与方书玉还会外出约会。
方书玉一袭长裙,秀发飘飘,在酒吧浅斟慢酌,钓得一众男人口水直流,此时作为护“花”使者的秦三便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完全忘了曾经在“六斤”争风吃醋的自己。
入夜归家,车子停下,却久久无人下车,好半晌儿车门才推开缝隙,传出低哑好听的男音:“回家……回家再……秦翼回家随你闹。”
片刻后,旖旎的长裙率先划出车门,然后是银色的高跟鞋轻轻踏在地面上。
“把车停好,早上这里是集市,别占了人家地方。”方书玉提示。
他走进巷子,裹紧皮草的同时,撩了一把秀发。
刚刚走到家门前,还未拿出钥匙,方书玉就被倚在墙边的黑影吓了一跳。
那影子一蹿而出,声音泼辣:“你这是要去谁家?方老师家吗?这么晚你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家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