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可以带家属。散会后,言成蹊补充道。
没有家属可以带朋友吗?有人问,他们的团队很年轻,不少都是单身狗。
随便!
众人这才对接下来的聚餐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期待。
你们公司聚餐,我去不合适吧?
陶礼扭了扭身体说,言成蹊非要拉着他一起泡澡,浴缸就那么大,两个成年男人躺在里面挤得动都动不了。
怎么不合适?说是让带家属,你不就是我的家属。
言成蹊往他身上抹了一堆泡沫,然后又撩起水一点一点洗干净。
哗啦啦的水声熏红了陶礼的眼尾,水波流转,为他平添了几分媚气。
言成蹊心头一动,手上的动作失了力道,陶礼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撑着胳膊想逃。
陶老师,你最好别动,我可不保证能一直忍下去。
言成蹊哑着嗓子说,陶礼感觉到他的变化,全身都着了火似的发烫。
我还难受着呢!陶礼绷紧身体说。
言成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胸前,我知道,所以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或许能忍一忍。
陶礼果然不敢再动,任由言成蹊在他身上占尽便宜。
我们公司的人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再把头发理一理。
陶礼知道出门在外不能给他丢人,便答应下来。
陶老师真乖!
陶礼一大把年纪听不了这个,你别说这种话。
做也不让做,说又不能说,陶老师真霸道。
言成蹊嘴里委屈,手上动作一点没停,摸得越来越起劲。
陶礼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哪里受得了言成蹊这么撩拨。
他按住胸前乱动的手,开口问:你这个手表不怕水吗?
防水的。
陶礼盯着研究了半天,得出结论:真高级!
言成蹊低笑出声,喜欢吗?我抽屉里还有好多,送给你。
陶礼摇头,不用,我戴浪费了这么好的表。
一块表而已,能被陶老师看上是它的荣幸。
陶礼也有手表,只不过是以前的那种老式表,只能看时间,还不防水,他一般都是进山的时候戴。
你很喜欢手表吗?陶礼问,他发现言成蹊从没有把手表摘下来过。
还好,我习惯了。言成蹊回道,声音有些发冷。
陶礼却没有察觉到,仍旧研究他手腕上的那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