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锅烧油,葱蒜呛锅,水沸腾后倒入和好的面疙瘩,两分钟后满满一盆疙瘩汤就被端上桌。
陶礼闻到了香味,一点点从炕上爬起来。
言成蹊从后背扶住他,很难受吗?
还好。
要不你在炕上吃得了,我喂你。言成蹊跃跃欲试。
陶礼瞪了他一眼,别闹,帮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言成蹊肉眼可见的失望,但看见陶礼身上的痕迹后,那几分失望顿时荡然无存。
我先给你擦擦身子,擦完再穿衣服。
不用
言成蹊打断他的话,不用客气,反正疙瘩汤一时半会也凉不了,你别动啊,把被子拿开,你挡着我怎么擦?
在陶礼的百般不情愿以及言成蹊的过分积极中,陶老师躺在炕上,仿佛一条案板上等待开膛破肚的鱼。
言成蹊偷偷咽了咽口水,陶老师实在太美味,他好想一口把人给吞了。
言成蹊的眼神太露骨,陶礼眼底闪过一丝恐惧,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慌乱地穿上衣服去洗漱。
陶老师,你怕我?
结果言成蹊阴魂不散似的,从后面抱住他。
没有!陶礼被凉水冰得一激灵,下意识回道。
那你躲什么?言成蹊跟个怨妇一样,幽幽地问。
陶礼擦干脸,伸手去够牙刷。
结果被言成蹊抢先一步拿走,在牙刷上挤满了牙膏,然后塞进他嘴里。
我帮你刷
陶礼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这言成蹊什么毛病,什么都想帮他干,好像他是个十级残废。
我自己来!
陶礼很不习惯,别扭得要死。
这回言成蹊没跟他争,只是站在他旁边看着,等他刚把嘴里的泡沫冲完,人就被拽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充满整个口腔,陶礼被迫仰起头,承受言成蹊疾风骤雨般的吻。
好了,现在你身上又都是我的味道了。
言成蹊把人放开,一脸得意地说。
陶礼无奈地笑笑,你是小狗吗?
可以是啊,我当你的小狼狗。
胡说八道,回屋吃饭。
陶礼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姿势有些好笑。
言成蹊索性一把将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