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夫人可不是什么善心人,这人既要名声又要好处,那三夫人处于下风的话,可就灰头土脸的被赶出去。
这以后让她的两个儿子怎么做人,人家只要一提起她们这一房,就得说被温家赶出去的,名声上就有了瑕疵。
三夫人这边还拿不准,温婤坐在窗前细细凝思,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
齐舞阳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她这里鲜牛奶用量大,她想着跟老板压压价,其他的红豆枸杞等物,也不是不能谈。
一家一家走下来,喉咙像是着了火,她还以为价钱好谈,没想到对方见她是个姑娘家,态度轻慢不说,还话里话外让家里男人来。
呸!
家里有男人,她还用出门?
只有送奶的那铺子,愿意一罐奶少一个铜板。
齐舞阳都给气笑了,一个铜板也是钱,捏着鼻子点了头。
拿出漱玉给她准备的烧饼,她坐在拐角处捏着油纸慢慢啃着,心里想着有什么法子能把成本再降一降。
现在自然是赚钱的,只是赚的少,忙活一天赚几十个铜板,都不够辛苦费。
照这样下去,一个月能赚个两三贯钱就不错了。
照这个进度,她埋进土里前,都未必能赚到温婤送她的五百两银子。
正出神,就见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白底皂靴。
她抬起头看过去,一身官服的陆临渊高大英挺,浓眉挺鼻,真是长相特别正的帅哥。
“陆世子,怎生到西市来了?”齐舞阳将最后一口饼塞进口中咽下去,这才起身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