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月下虽心焦,却也无可奈何。

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拿起签筒,想要摇一摇占卜师傅的吉凶,又怕摇出下下签,只能作罢。

“在想你师傅如今是否平安吗?”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道。

月下悚然一惊,他不知屋中何时来了人,他自己暗地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时时怀着防备心,从不敢松懈,可他根本没察觉有人进来了。

月下站起身,不等他寻找,那人就自发从飘飞的舞缎后走出来,好似方才无声无息地躲起来,只是在同他开个玩笑。

另外两人在他身后一动不动,谢流忱则在案前坐下,和善道:“你师傅在刑部做客,他好得很,你若是想见他,我也可以带你去,事后再将你送回来。月下,你帮我们做事,告诉我你所知的关于苗人的事,你们师徒不仅可以团聚,我还会让你们安然无恙地离开,再不被牵涉其中。”

月下恍惚一阵,谢流忱和之前在兰山轩里见到的不太一样,那会谢流忱正为他母亲带着他妻子来喝花酒而生气,这会却像只布好蛛网,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的蜘蛛。

月下没什么好考虑的,不管谢流忱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永远不会和官府合作。

他抓住一条飘飞的红缎,装作犹豫的模样,手掌轻捻,猛地向谢流忱撒下一片粉末。

那些粉末在空中爆开,炸出一大片声势骇人的火花。

月下转身就跑,拉住一条长得出奇的飘带助跑一段距离,飞扑向窗,借着这条飘带,他可以直接从三楼跳到外边大街上。

他双腿一蹬,即将冲到窗前时,手上陡然失去力气,天地倒转,他重重跌在地上。

他意识到飘带被人割断,心中暗恨,翻滚到另一条飘带后躲藏起来,隐匿声息。

粉末制造的烟尘渐渐散去,月下偷望一眼,谢流忱的身影渐渐清晰,他还站在原地,仪态从容,像个等候主人现身招待的雅客。

“月下,何必如此剑拔弩张,你有什么心愿和条件,我们都好商量,”谢流忱好言相劝,“你看,你拿这种脏东西往我脸上撒,我都没有和你计较。”

回应他的是月下扔出的另一把粉末。

谢流忱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对两名下属做了个手势,詹月与杜惜桐会意,分别绕到两侧寻找月下的踪影。

谢流忱则从月下的首饰盒中拿出一柄金簪,随手向上一抛,割下一条飘带。

他一边拿月下心爱的发簪当暗器扔,一边与月下闲话。

月下浑身紧绷,眼看能够藏身的飘带一条条地被这个人割断,每一条剩余的长度都分毫不差,这已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更吓人的是,这人拿的根本不是特制的暗器,金簪的尖头也根本没有锋利到能当暗器用,却能将那样宽的飘带割断。

这样惊人的手法,若是被谢流忱发现他藏在哪,同时扔出数道暗器,他还怎么逃得了。

月下被逼无奈,正要拿出看家本领,两双手同时按住他的手脚,将他压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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