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一笑。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扣子,抬手把半边衣服扯下,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
曾汪淼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梁瑢走上前,半跪在地上,把自己?的脖子凑近了一些,冷声道?:“咬吧。”
优柔缠绵的蔷薇花逸散出?来,曾汪淼紧盯着梁瑢弧度完美的侧脸,不再犹豫,轻轻咬了下去。
很快,香醇的红酒与蔷薇花裹满了二人全身,梁瑢表情一松,难耐的郁躁总算是被暂时压了下去。
“其实你不用?给我打麻醉剂的,” 曾汪淼低着头,像是被蔷薇香熏得?眼睛都红了一般,很是低落,“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
梁瑢不作声,重?新把衬衫穿好,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腿软险些没站稳,又在下一秒稳住了身形。
“我不会相信任何人,你在我这里并不特殊。”
“是吗?你难道不是一直记着你那个前夫?”曾汪淼突然?发怒,狠狠地看?着眼前面色始终淡然?的人,“他就要跟你弟弟结婚了!你想着他还?有什么用??!”
又半是讽刺地自嘲一笑,笑他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梁瑢跟江云汀离了婚,他要怎么趁人之危诱着他上了床?
梁瑢对?曾汪淼的话不置可否,给他打了解药性的药剂就要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走人,临走前还不忘叫曾汪淼等药性解了、下班后把他的办公室门锁好。
梁瑢坐在车上,红酒的醇香沾了他一身,但心情却是意外的平静。
他看?着挂在后视镜上的软萌竹子精,抬手碰了一下。
摇了摇头,不是他来得?太晚,而是江云汀的眼里心里,从来都装不下除了梁颂之外的人。
*
梁颂在三楼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索性下了二楼。
明?叔正好上楼找梁颂汇报事情,看?到梁颂正在下楼,就边走边说。
“少家主,警察局那边有了消息,说是蓝骁在里面跟人打架,头撞到了墙,伤势重?得?现在都还?昏迷不醒。那头怕真的闹出?人命案子来,蓝知薇走了不少关系,所以蓝骁眼下正在走取保候审的程序。”
“嗯,知道?了。”梁颂站定在楼梯上,微侧着头:“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装的?”
明?叔低声道?:“小薛去看?过了,的确是受了重?伤……那条腿,已经不能要了。”
“家主还?送了几?座庄园的地契过来,”明?叔把手里的盒子打开,“是顶好的庄园。”
梁颂翻了一翻那几?张薄薄的纸,看?到一个庄园名的时候问了一句:“这个庄园是不是养了几?匹马?”
明?叔点点头:“都是精心养着的,性情温驯得?很。”
梁颂又看?了一下这几?天的天气,都是大晴天,很是难得?。
梁颂继续下楼,看?到了闲置在一边的轮椅,忍不住带出?点笑意。
他还?记得?那天云汀坐上轮椅之后想要加速、但轮椅却一直保持匀速时那一脸错愕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站在一边笑得?不行,云汀一看?就知道?是他捣的鬼,顿时怒上心头,颤颤巍巍地就要单腿蹦过来,结果自己?险些摔了——云汀被他抱在怀里之后,还?不忘踢他一脚。
梁颂把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努力?地压下笑意。
不能笑不能笑,不然?云汀就要赶他去睡书房了。
明?叔看?见少家主莫名其妙的傻笑,自个儿悄没声走了。
梁颂靠在门框上,格外认真地看?向正在认真画画的某人。
云汀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画画,都是在孤儿院那会儿跟着一位落拓的老画家学的。
老人去世了之后,云汀也没有放弃画画,还?是努力?地去找各种视频去学,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竟也学得?很好,后来更是用?手中的画笔赚了一笔钱。
江云汀把东西都放好之后,才站起身退后几?步看?向自己?一下午的成果。
梁颂迎上前,就把江云汀搂在了怀里。
“走路没声儿,你是要吓我吗?”江云汀用?手肘推了推他,没推动,干脆伸手去捏了捏梁颂的腹肌。
梁颂放软了肚子给他捏。
“那你可冤枉我了,”梁颂把头搁在江云汀的肩膀上,嗅着那股清清淡淡的竹香气,“明?明?是你太专注,都没察觉到我进来了。”
江云汀被梁颂的声音酥得?一软,偏梁颂早就拿捏到了他这一点,这会儿有意无意地把嘴唇往他耳边蹭,还?说些腻人的情话,把江云汀弄得?有些站不太稳,身子直往前倾,又被他圈在怀里。
江云汀握住梁颂圈住他腰间的手,又用?头轻轻撞了梁颂的侧脸一下,“你好重?,还?有,”他揶揄道?:“说情话还?是没有长进。”
梁颂其实没把身上的力?气放在江云汀身上,反倒是把人搂在怀里,半点没让他受力?,偏他先告状,梁颂也安然?接受。
但是这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