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瑀低着头,脑袋里想了好多好多,突然有一件事,他挺怕alpha对他印像不好的,于是便抬起头,小心又试探的问道,
“那个卿哥”
昨晚的事,断瑀现在想想,觉得好像是有点过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爱人做解释,又鼓了鼓勇气,道,
“昨天晚上,那个叫般伟的人,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呀?”想想那个鸳鸯眼alpha,也是有点可怜的,因为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腺体可是很重要也很脆弱的部分,痛起来自是不用说。
最开始,断瑀不排除觉得那个坏蛋alpha受到那种苦是罪有应得,打从他绑走自己,后来又想沾人家的便宜,自己做的那些应该都是防卫,毕竟在那节骨眼上,任哪个omega都会反抗的,话虽是这么说,但那时那种带有血腥的画面被苏正卿见到了,会不会对自己有着别样的看法呢?
昨天自己是借用了红酒酒精与药物相克起反应的那股让患者的不适劲,又用开瓶器划开了鸳鸯眼alpha的腺体与“下面”,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对自己有性侵犯。
但以一个omega的力道来看,应该不会伤得太重,到医院会处理好的。
断瑀的话,也让苏正卿回想起了昨晚那画面,想起那个倒在地上的alpha,身上地上都有血,的确是有点惊悚,但他却非常淡漠的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对伤者的担忧,而是一种如同冰块般的寒气。
他对昨晚小o爱人的表现,是很震惊,也很意外,但说到骨子里,应该是对爱人的赞赏,绝对的赞赏。
现在想想,不光是赞常,甚至还有一种惊艳在。
昨天当他知道小o爱人遇到危险,他还是很担心的,虽然知道现在的断瑀和以前的大不一样;他变得不再胆小懦弱,变得有主见,对自己也不再是厌恶甚至是害怕,但还是担心他在面对大事件时会慌乱,会出意外的不好的事。
当他起到现场,看到断瑀没有受到大碍时,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下来,因为他的小o爱人,有着绝对的勇气面对危险;平日里看他一副乖乖可爱的样子,一旦触及底线,便会化身为勇士,绝对不会手软,也正是这一次,真真的让他大开了眼界。
假如苏正卿是将军的话,那这个小o爱人,完完全全可以把内部的事情料理得非常好,在外打仗的将士们也不用操心后方的事。
试想一下,一个小o,能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要有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才会保持冷静,甚至是把事情拖延到来人接救?
后夜断瑀睡着后,苏正卿是有打电话给任成文的,那边告诉他说那个鸳鸯眼alpha无论是腺体还是“下面”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哪个都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只是暂时吃点苦遭点罪罢了;因为这人白天吃过助兴药,外加后来的退烧药,和喝过红酒,两样药和酒精的影响可是让这货在医院里痛苦不少。
而能让这坏人鸳鸯眼alpha这么受皮肉之苦的,正是他的小o爱人,断瑀。
“没有,你没有做错,也一点都不过份。”
见小o爱人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就像是等待检查结果的重症患者一般的可怜,苏正卿默默的在心里叹口气,坐到自家omega的身边,隔着被子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