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镜流杀死的那具魔阴身,创伤似乎并不是剑?”烈海王好奇道,“可她不是剑手吗?”
“呵呵,刀剑又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宫本武藏哂笑道,“你难道觉得没有剑,就不能斩杀了吗?”
“像她这种程度的剑手,早已不拘泥于形势上的剑。甚至可以说……剑本身就是对她剑术的一种制约。”
“对付这种不像样的对手,她根本不用‘出鞘’吧?”
——
「“你是什么时候跑到前面去的?”彦卿顿时紧张起来。」
「“你好慢啊,小弟弟。”声音似乎有些失望。」
「眨眼间镜流已消失在原地,等彦卿再度追过去时,她身旁又多出两具魔阴身尸体。」
「“这…这怎么可能?”彦卿汗流浃背了。」
「镜流转过身头,语气似乎多了几分调笑的味道:“这一回,又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可恶!”彦卿牙齿咬得“咯吱”响,他头一回感觉自己成了被猫戏耍的老鼠,被人玩弄在掌心。他意识到镜流根本没发挥全力,甚至还闲庭信步地在原地等他。」
「仿佛是故意要打击他一样。」
「“你可得好好努力了,不然,给你一艘星槎也赶不上我。”」
「话音未落,镜流的身形又再度消失,只留下那冷清似雪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宛如一根根细密的银针,扎在彦卿心里。」
「彦卿继续奋力追赶上去,可沿途哪还有魔阴身留给他?只有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路边,和女人飘荡在风里的声音。」
「“好久没有如此尽兴了……”」
“这语气,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恋柱甘露寺蜜璃瑟瑟发抖,开始担心起彦卿的安危了:“她不会等会儿大开杀戒吧?”
“这根本就不重要吧?”
不死川实弥暴躁地拍了拍大腿:“重要的是这段路都快要走完了,可我们根本就没见过镜流出手!她的剑技我们从哪儿学啊?”
跟随彦卿的视角,他出手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可问题是除了消灭第一只魔阴身,其他的怪物根本就轮不到他出手。
镜流就像一阵风,吹到哪里魔阴身就死到哪里,等彦卿赶到时,除了一地死尸,什么也看不到。
……这怎么学嘛!?
「彦卿赶上最后的平台,可那里也就只剩一个魔阴身能喘气了。」
「镜流深吸一口气,似乎意犹未尽:“太久没动剑,一时兴起,险些勾起魔阴作孽。”」
「“来吧,小弟弟。余兴节目留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