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与新帝登基时的冠服一样!
却做成了女款的样式。
新帝这是要干什么,把江山让给姜国女吗?!
坊间流言愈演愈烈,说什么的都有。
贤妃听到这些流言,笑醒了,“看来不需要本宫做什么,她就先被京都百姓厌弃了。”
好啊。
真是个好消息。
“可成王还是没找到,本宫也不能高兴的太早了。”贤妃叹了声。
宫应寒虽未正式登基,但早朝免不了,朝堂上气氛低压,大家都想说,关乎姜南栀参政的事,但谁也不敢先开这个头。
后宫不得干政。
何况是姜国女呢!
万万不行的。
新帝对姜国公主,是不是太过纵容了些?
宋家。
宋太师只有宋嫣儿一个独女,所以对她十分看重。
“父亲,可听见了外面有关姜南栀的闲话?”宋嫣儿会时常与宋太师说起京都局势。
宋太师抬头道,“来的正好,听闻你在贤妃宫里,与姜南栀起过争执?”
宋嫣儿眼神一闪,轻声道,“哪能啊,她是寒王带回的女子,我怎会与她起争执。”
“没有最好。”宋太师说,“寒王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太子即便没死,也改变不了局势了,如今寒王兵权政权尽在手中,为父也只能选择追随,如若不然,以寒王的手段,待他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那时就晚了。”
他当众念出先帝遗诏,便是上了宫应寒的贼船,没有回头路了。
“你切勿与姜南栀为敌。”宋太师叮嘱道,“不论流言是不是真的,寒王能让姜南栀参政,便说明对她的爱重,此女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宋嫣儿抿唇,“只怕晚了……”
“怎么?你招惹她了?”宋太师拧眉。
宋嫣儿摇头,“不是我,是贤妃娘娘,想给姜南栀一个下马威,所以叫姜南栀进宫,多有敲打,当时我也在场,我是怕,姜南栀觉得我在针对她。”
宋太师叹了声,“贤妃疼爱你,你也要注意分寸。”
“是。”宋嫣儿乖巧道,“父亲,还有一事……”
“何事啊。”宋太师随口问。
“姨母她…似是想将女儿指给寒王。”宋嫣儿声音有些弱。
宋太师当即心领神会,“她这是要将你当成拉拢新帝的工具!”
贤妃与新帝,虽说有个母子名分,却并无母子情分。
贤妃往日是如何对待宫应寒的,大伙心知肚明。
如今成王失踪,贤妃便想先稳住宫应寒,谋个倚仗。
“为父都未曾将你当成联姻的棋子,贤妃岂能!”宋太师不悦道。
太师亦是戎马半生的人物。
眼界见识并不狭隘。
他也不需要用女儿为家族牟利。
贤妃原想将宋嫣儿许给成王,宋太师就没同意。
“父亲息怒。”宋嫣儿安抚道,“姨母也是想后宫有个自己人,免得将来大权旁落,若那姜南栀入主中宫,黎国的江山岂不被她分去了一半。”
宋太师若有所思,“新帝的心思,不是你我可以猜测的,没有皇帝会将江山拱手相送,贤妃的担忧多余了,女子出嫁从夫,黎国江山,姜南栀分不走。”
政事上,宋嫣儿不好多说。
她见好就收,“父亲的意思,是不同意女儿入宫?”
宋太师顿了顿,“若新帝有意,为父不拦你,但若新帝无意,你也不必撞宫墙了。”
“是。”
宫应寒意欲封姜南栀为后,封后大典与登基大典同时举行。
不想,遭到了群臣的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