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牧远脑子转不过来,他木木地问:“是有什么不对吗?”
云泆笑了声,他现在的脾气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变得与平日不太一样。他倾身靠近,问了闻牧远一个问题:
“上校,你真的是alpha吗?”
闻牧远的脸“唰”的一下得赤红,云泆问他时语气并不疑惑,倒是带着一些逗弄。
他很快回应这份质疑,说:“当然。”
云泆笑了笑,连带着闻牧远的左眼皮跳了两下。身体有些酸软,但并不碍事,云泆直起身抬手勾住了闻牧远的脖子。
他的气息喷洒落下,伴随着最后的通告,“如果是的话,那么——小蛇,标记我。”
闻牧远的神经倏地收紧,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上涌的同时后颈传来轻轻的刺痛。
是云泆在咬他。
大脑自发运转,先前在帝国的记忆与此刻猛然重合,闻牧远被压制已久的感性顷刻之间占据上风。
他翻身将云泆压住,双目有些红:“将军,你说的是真话吗?”
云泆觉得他实在较真的可爱,晚上瞿千岱的话给他带来了太多复杂情绪,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地认识到,人和人之间的错过是那么容易。
他自己曾在闻牧远昏迷时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提前的发情期或许不是坏事,最起码,他想在这一场迷乱里把一切都挑明。
闻牧远看着他,眼神炽热。云泆不闪不躲,坦然点头,“上校,你要知道,我不会对你说谎。”
呼吸变得急促,alpha的信息素让云泆觉得既焦灼又舒服,矛盾的感觉让他不由沉迷。云泆仰身扯开了被子,随后抬手捧住闻牧远的脸深深吻了上去,不知不觉翻身坐在了alpha的腰腹上。闻牧远常年高强度锻炼,身上的的肌肉块垒分明,云泆趁乱摸了两把。
换气的间隙闻牧远夺回了主动权,仅剩无多的理智被他抛之脑后,入侵的念头叫嚣着成为上位者,他遵循本心,不再违逆。
他们你来我往,激烈到像是在打架,沁出的汗水沾湿了床单。闻牧远的尾巴紧紧缠上了云泆的腰,尾巴尖挑开云泆的衣服,深入其中划过腹肌的沟壑。
“嗯......”云泆抬头捂着眼睛很轻地喘了一声,他的伴侣已经做了许多上次不敢做的事。
进行到后来,许多没有尝试过的东西到来,云泆觉得陌生,不知该如何应对,于是抓紧了枕头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