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待遇,从中指来到了尾指,被水泡皱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像是在留下什么烙印。
垂眸瞥见时,氤氲着水光的眼尾泛起病态的愉悦,虞宁雪同那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轻抚过白澄夏的眉眼,你是我的,知道吗?
白澄夏本想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这些大道理,但是对上那双布满黯淡的墨色瞳仁时,她点了点头,温驯而乖顺,知道了。
虞宁雪满意地笑了,绕到了白澄夏的身后,拿皂角划过脊背上的白皙肌肤。
和她不一样,白澄夏是暖白色的,即使是在昏黄的烛光下,肌肤看上去仍然温润如玉,触感细滑,还泛着淡淡的热汽。
好在后背不算很敏感的位置,白澄夏反而感觉挺温馨的,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给她擦过背。
这会儿,身后的触碰并不痒,她扬起笑,拿手上沾着的水轻轻弹了虞宁雪一下,幼稚极了。
虞宁雪挥手躲开,警告似的拍了一下白澄夏的肩,别动。
好吧,如今受制于人,还是别太放肆了。
乖巧地摆正了坐姿,待虞宁雪帮她洗完之后,白澄夏已经调整好了心理,很是自然地穿好了衣裳。
对此,虞宁雪却有些不悦,娇声问:你怎么不害羞的?
白澄夏思索了一会儿,坦诚道:可能因为我脸皮比你厚吧。
回应这句话的是两只揪着脸颊的手,虞宁雪煞有其事地揉了一下她的面颊,并不赞同,挺薄的。
白澄夏被逗笑了,也反手揉了回去,道:你的也挺薄的。
虞宁雪拍开她的手,轻哼了一声,像是有些不满,没意思。
说完便抬手一挥,浴桶原地消失,她躺到了床的里侧,背影看上去气呼呼的,如炸起一身毛的猫。
想来可能是想看自己害羞窘迫的模样吧,结果没想到,帮自己洗澡的人,反而比自己还要羞怯些。
白澄夏摸了摸被揉得有些发热的脸颊,笑着上床,抬手揽了虞宁雪盈盈一握的腰,解释着说:其实刚开始也有点害羞,但是后面想着是你,就感觉没什么了。
似乎是被说得感兴趣了些,虞宁雪转过身来,目光澄净,为什么?
因为感觉和你待在一起就很温馨,被你看被你碰也没什么。
好吧,这个回答算你过关。
虞宁雪哼了一声,格外娇俏,你知道我今天本来打算做什么的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