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注意到,陈为的小拇指蹭到了虞尔,还摸到了他的头发。
“吃醋了?”虞尔挑眉看他。
詹信掰过他的下巴,伸指去捏虞尔的脸:“是啊,还是你拱的火。”
虞尔抬手勾下詹信的眼镜:“能不能少点小动作,嗯?”
“他给你送的什么?”詹信拿回眼镜戴上。
“那你先走前面。”虞尔推他一把。
詹信略有困惑,但还是照话走去前面,没一会儿,他听到了铃声的声音,虞尔往他脖子上挂了件东西。
他抬手摸了摸,转头看虞尔,脸色不太好:“他把项圈送给你?”
“新的,也是我戴的那条,”虞尔说,“是我让他给我的,而且……陈为说他见了你之后就对我没想法了,抢不过你。”
虞尔收回项圈,放到詹信兜里:“我又当狗又当猫的太矛盾了,回去你给我当狗。”
他见詹信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挠了下詹信的下巴:“狗狗,生气了?”
詹信盯着他,随后暗暗一声:“汪。”
零点的钟声将近,周围的人开始大声倒数,詹信拉着虞尔的手,并肩融入到人潮当中。
大厦上硕大的屏幕正在变换,随着千万人的齐声呼喊,终于在零点的那一刻化成了暖红的祝福。
一时间,数以万计的彩色气球被放飞,缓缓升腾,与城市灯火一起浪漫了夜色。
跨年的热度达到高潮,人们欢呼雀跃,共同庆祝新的一年。
“新年快乐!”虞尔牵引詹信的手摸进刚才放了东西的衣兜,笑着看向詹信,再说了一句与众不同的祝福,“生日快乐,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詹信同样望着他,觉得意外,他发现兜里的项圈不知何时被虞尔替换成了腕表。
这个小小的戏法莫名牵动了他的心,而今天,也是他所过的最热闹也最私密的生日。
于是詹信也勾起嘴角,摘下眼镜,俯身拥抱虞尔,在两人眉睫相近时合上眼,温存一吻。
世界喧嚣,他们的爱安静又深沉。
回到家没待上几天,虞尔和詹信又要出远门了。
大车的婚宴在即,他俩又都被邀请为了伴郎,需要提前过去准备。因为大车的父母年事已高,婚礼没安排在城市,而是就近布置在了乡下。
临到人家院子了,虞尔才从詹信口中得知,原来大车的父母就是当年教詹信理发手艺的老师。
“欢迎欢迎!”大车过来拍了掌詹信的胳膊,冲屋里说,“妈,你徒弟回来了!”
平房里走出来个老妇人,一看见詹信就笑:“哎,小信,快进来坐。你旁边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