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像是自己的住处又不太像是。
沈卜率先开口询问了一句，“五长老，你还好吗？”
容月渊收回目光，温润的声音响起，“有劳宗主关心，一切都好。”
只是，他好像失去了一些记忆，他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昏迷过去的了。
沈卜看着床榻上面白如纸的男人，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的地方。
青年老祖宗直接开口询问了一句，“你记得宋以枝吗？”
容月渊愣了一下，看向青年老祖宗的目光透出几分不解，“宋以枝？听上去像是一个女子的名字，她是谁？我该记得她？”
夜素脑子一蒙。
什么情况？！
夜素开口询问，“五长老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夜尊者。”容月渊颔首开口说，随即看向一旁的宗政令，“刀尊。”
夜素眉头蹙起。
不是，他们都记得，为什么不记得枝枝了？
难道是因为丧妻太痛他选择忘记了？
青年老祖宗一点都不意外，他开口说，“你中了忘恨蛊，忘恨蛊起效了。”
夜素转头看向长秋宗的这位老祖宗，面色有些许的空白。
容月渊思索片刻，找不到有关忘恨蛊的记忆后开口询问，“老祖，忘恨蛊是什么？”
夜素开口详细说了一下忘恨蛊，随后看向容月渊的目光很是复杂。
沈卜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知道哪儿不对劲了。
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漠又回来了，看似温和儒雅，实则冷漠疏离。
他回到了没有遇上枝枝前的样子。
容月渊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问，“所以那个宋以枝是我遗忘掉的爱人？”
“嗯。”夜素应了声。
容月渊看了眼这件屋子的装潢，觉得这解释是合理的。
如果不是有了爱人，他是觉得不会将屋子弄成这样的！
容月渊开口，“那她现在在哪？我想见见她。”
“……”夜素看着面色苍白的容月渊，忽然觉得他忘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青年老祖宗直言开口说道，“忘了就忘了，不失为一件好事。”
容月渊不太理解，可见这位老祖宗不想多说什么他也就没问。
沈卜开口说，“五长老……”
“轰隆——”
忽然响起的雷鸣声打断了沈卜的话。
容月渊迅速盘腿坐好运功压住翻腾的灵力。
见状，沈卜还有什么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