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她乱扑腾的双手,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羞红的脸:躲什么?今早缠住我的腰的时候,不是挺会说的?
那、那是你逼我说的!她扭动着想逃,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我逼你?他危险地眯起眼,他危险地眯起眼,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尖,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是谁在我耳边喘着说039哥哥再深一点039的?嗯?
她顿时像被捏住后颈的猫一样僵住了,睫毛慌乱地颤抖着,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你太坏了...
这就坏了?他低笑着吻她发烫的眼皮,呼吸间带着雪松混着薄荷的气息。
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眼角,指腹沾着的湿润凉意让他喉结滚动,我还有更坏的心思没告诉你呢...
比如...他故意放慢语速,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敏感处画圈,那里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下次想试试把你绑起来,用领带蒙住眼睛...感觉到她猛地一颤,坏心眼地加重力道,然后慢慢数着你每次发抖的次数...数到第一百下,才给你想要的。
你...!她羞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耳尖烧得通红,连耳垂都泛着蜜色。想抬腿踢他,却被他握住脚踝轻轻按在枕头上。
怕了?他忽然松开钳制,温柔地揉她发红的手腕,指腹擦过她被捏红的皮肤时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放心...等你好了再说。
亲了亲她鼻尖,又在她嘴角落下一吻,舌尖扫过她紧抿的唇瓣,不过到时候求饶也没用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的声音混着滚烫的呼吸,我要把你所有的声音,都拆开来细细听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的声音混着滚烫的呼吸,我要把你所有的声音,都拆开来细细听。
她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声音又娇又嗔:你、你就是个大坏蛋......话虽这么说,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寻求更多的温暖。
他低笑一声,将她完全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只对你坏。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她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脸还是烫得厉害,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我才不会求饶......”她闷声闷气地嘟囔着,脖颈倔强地绷成脆弱的弧线,后颈细小的绒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话音未落,下颌已被温热的掌心扣住,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
檀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她被迫仰起头,撞进一双淬了熔岩的眼睛里。
他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擦过她滚烫的皮肤,“是吗?”沙哑的嗓音裹着蝉鸣,顺着耳蜗滑进心口,“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
“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他松开她的下巴,修长手指勾起她散落的发丝,在指间绕成缠绵的结,“是什么时候喜欢哥哥的?”他撑着头歪向她,露出眼尾妖冶的红痕,像某种蓄势待发的野兽。
她抱紧他的腰,将一条腿夹在他两条腿中间,头埋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
而他也被突如其来的柔软吓得一愣,紧紧回抱着她。
记忆突然翻涌——
哥哥高三毕业的时候,礼堂穹顶的光瀑下,扎着蝴蝶结的女生红着脸递出信封。她躲在廊柱阴影里,看着哥哥抬手的瞬间,女生的手腕突然颤抖,信封恰好落在他掌心。这个画面刺痛了她的眼睛,酸涩的情绪翻涌而上,她转身冲进走廊,帆布鞋踏碎满地斜阳。
蝉鸣撕扯着盛夏的空气,她蜷缩在老槐树根的凹陷处,指甲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