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确实不错,两次更?改,又更?回原来的字,应该不会再有人觉得是错别字,也许会在那一行多停留一阵,看半天,得出结论,原来没有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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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空气很好,寺庙里的香也没那么呛人,只?不过?有时候会把人隐藏在雾里,雾里人的神情看不清,只?能看到大概轮廓,有点朦胧。
黎聿声只?好再挨近些。
周纾和这时候会问她:“怎么了?”
“想看得再清楚些。”
“来之前没看够?”
“没有,想要每时每刻都看清的你样?子。”
“那还有一辈子呢,很长的。”
很长。
对啊,还有很长,但总是等不及。
黎聿声说:“不想错过?一分一秒嘛。”
两人来到前院那棵许愿树下面,许愿树估计至少上百年?,两个人拉起手,也圈不住树身。
给两人递上两根红绳,说是红绳,其实是红布撕成的红布条,布条尾端挂一块木牌,木牌背后是空白?,可以在上面写下愿望。
黎聿声去桌子上拿笔,递给周纾和一支。
“要许什么愿望?”周纾和问。
“愿望怎么能说。”黎聿声将木牌拿远些。
周纾和耸耸肩:“好吧,不问。”
两人在木牌上分别写下什么,对方不清楚。
黎聿声忍不住看周纾和,她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写的很认真,一笔一划,记忆里这种时候很早了,还是周纾和教她写字,握着她手在纸上写下那些简单的汉字。
红色方格里的字被一笔一划写好。
黎聿声想那个时候应该是她最认真的时候,小时候注意力比现在专注,只?是也会感受到她的手心包裹住手的感觉,很温暖,很柔软,像是棉花糖,带着香味。
她那个时候也会回头看她,不像长大以后的小心翼翼,那个时候的自己?心里应该还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个姐姐很好,很漂亮。
周纾和的发尾从她的肩膀,脸颊两侧垂下来,脖子痒痒的,她忍不住笑?。
每次当她回头看,或是笑?出来时,周纾和就会提醒她。
“好好写,看,这一笔写歪了。”
重新低下头,果然如她所说,现在黎聿声已经记不清那时候写歪的字是哪些,但事?情总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