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话题移到周纾和身上:“姐姐穿西装来酒吧玩不玩得开?,不会是?第一次来吧?该不会不会喝酒?”
“怎么可能?”黎聿声笑着?目光瞥一眼周纾和:“她?酒量很好的。”
“那就好,游戏会玩吗?350?”
周纾和摇头,淡淡笑了一下:“不会。”
“很简单的,就是?这样……”
几人七嘴八舌讲了一大堆,周纾和听得脑仁爆炸,也就听了六七分懂。
果然?很快输了。
周围人叫:“叫骰者输了要多喝一倍的码数,姐姐,你运气不好哦!”
周纾和无奈,只得依照规则喝完桌面上的酒。
“哇,姐姐,酒量果然?好好!”
又是?一轮。
周纾和依旧在输。
一晚上连输十几把,周围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点背也不是?这么个背法,风水轮流转在这是?一点没起到作用?”
黎聿声倒是?还清醒,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也是?第一次玩,晚上的游戏居然?一路亮灯,从头到尾就喝了一杯。
周纾和额头上已经浮了一层冷汗,伤口突然?又开?始痛了,这次受伤总是?反反复复,在她?以为快好的时候又一次复发?,就像今年冬日缠绵不断的雪,赶不走停不下,连着?几夜没睡过完整的觉,酒精作用跟着?头也开?始隐隐作痛,伤口像是?有千万只蚂蚁撕咬得疼痛,牵扯着?传遍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
又输一把。
“喝!”
周纾和其实?不想扫她?的兴,只是?身体?已经发?出预警。
黎聿声见她?犹豫,挑了挑眉:“正好一晚上我都没喝什么,周总要是?喝不下了,这杯我替你喝。”
黎聿声端着?正送到唇边,周纾和夺过来:“不用。”
终究是?不想看到她?再喝醉。
黎聿声撇撇嘴,不再说什么,游戏继续,周纾和已经退出来了。
游戏没有要停的意思,黎聿声也不愿意走。
看起来今天晚上,是?天公不作美。
把所有情绪和想说的话咽下,等她?玩开?心了,就像他们说的,今天是?阿声的主场,旁人都尚且顺着?她?的意思,她?怎么好在中途打断她?。
等结束了再说吧,等结束了。
疼痛带来的意识的削弱,眼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前方那些昏暗的灯光逐渐变成斑驳的光点,一点一点变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