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种话啊……
温楚睫毛轻颤,清透白皙的耳朵也红红的,她稍稍偏开了头,想要避开那炽热的气息,呼吸急促了些:“我没有玩他啊。”
她说这话时,脑海里不由回忆起昨晚的场面,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她睫毛颤了颤,气息有些凌乱,心想要不是她当时非要闹,伊维尔那样禁欲又温柔的人,其实根本不会做出那种脱衣解带哄她的事。
温楚手指轻颤,声气有些弱:“你不要乱说啊,你这是在败坏我和伊维尔队长的声誉!”
梵臣直勾勾盯着她,难耐地追着她的耳朵轻吻,嗓音低哑:“好啊。不玩他,玩我好不好?”
温楚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别靠这么近啊。我也不想玩你。”
清冽又热烈的男性气息彻底把她笼罩,掌心温度实在太烫了,酥麻感从掌心里传上来,温楚脑子晕乎乎的。
她挣脱不开他的手,被迫感受男人结实腹肌上肌肉的跳动,微微紧绷着,充满了压制着爆发力和力量感。
容貌妖冶的黑豹哨兵还嫌诱惑她不够,在她耳边低低喘着,暗示着她:“来玩我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温楚微闭着眼,红着脸不说话,不敢去深思他话里的玩是那些情况。
绝对是很色忄青也很浪荡的,不能细想,肯定不可以播放的内容。
梵臣盯着少女红晕的侧脸,喉结滚了滚,呵着热气:“小医生,你看看我啊。你感受到了吗,我不会比他差的,你摸一下,可以提前验货的。”
这变态真的不是从牛郎培训班的优秀毕业生吗?
温楚白皙的脖颈也红了,明知道不应该,可是还是被他哄得晃了一下神,分了两三秒的神感受了一下。
确实很有料啊。
这得有八块腹肌吧。
饱满健硕的胸肌起伏着,胸前的纽扣仿佛快要绷不住弹出来了,今天还戴了一条黑色链式的项链,像是单纯的装饰又像是束缚的狗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视线不由地注目在太过显眼的地方。
唔,似乎真的不比厄里斯和伊维尔差啊。
不……
温楚猛然回神,眼眸泛着水光,咬着下唇,在心里唾弃自己,这种时候怎么可以真被这变态带偏了啊。
都怪梵臣!在她耳边又喘又说烧话,还要强逼着她摸他的腹肌,摸他的胸肌。
小治疗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了能够更好地给五感敏锐的哨兵治疗,治疗室的隔音效果向来是很好的,这就意味着这里发生些什么,外面的人是几乎不知道的。这太危险了。
温楚有些紧张,脸上努力做出镇定的模样,指尖发热轻颤,义正辞严地指责:“你拿开,我不想摸啊。”
“宝贝昨晚对待那条鱼可不是这样。”梵臣勾起嘴角,他向来恣意,开口,“你摸他,抱他,是不是还亲他了?宝贝太偏心了。”
温楚有点不确定梵臣知道多少,醉酒后做出调戏男人的事现在被当面说出来真的很丢人啊。
她咬着唇,黑色的缠在彼此之间,支吾简直快哭了:“你、你别乱说…”
“我都看见了啊。”梵臣哼笑,“宝贝,昨天那条鱼衣服都脱了,他好浪,是不是你主动脱的衣服?”
“没有。”温楚视线有些飘,一本正经道,“我没脱!”
是伊维尔自己主动脱的,跟她没关系。
虽然是因为她没有错,但是她确实没有动手脱!那就不算她脱的!梵臣不可以拿这个来指责她!
“不脱是对的。”梵臣低笑,轻而易举把她抱上来阳台,黏腻地吻着她的脖颈,“脱他衣服有什么意思?那家伙肯定很无趣吧,不会给反应,跟块木头一样,多无聊啊。脱我的吧,保证让宝贝满意。”
怎么又给绕回来。
温楚呼吸微喘,闭了闭眼:“我真的没想看,也没想脱……只是,那时候…我只是喝醉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好可惜啊,小醉鬼肯定也很可爱吧。”梵臣轻嗤,抚摸着她的后腰,语气很不爽,“怎么就让那死鱼捡到便宜了,我该早点回来的,小醉猫就是我的了。”
“……”
“你这是什么话啊?”温楚脸红又无语,“我…很闹腾很麻烦的,伊维尔照顾我也不容易的。”
温楚都不想回忆昨晚做过的事了,怎么不仅她忘不掉,一个个还跑来提醒她啊。
“小醉猫怎么会麻烦,多可爱。”梵臣嗓音嘶哑,多少有些不甘心,“在他怀里乖乖睡觉,被抱着都不反抗,可爱死了。”
温楚:“……”
温楚已经害羞得不想说话了。
“不过,小医生也很有趣啊。”梵臣语气兴奋又愉悦,“我是第一个对不对。先来玩小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怎么样?”
温楚脸羞红,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都想了一些什么东西。
温楚义正言辞道:“这是工作…把你脑子里那些污‘秽的东西通通扔掉!”
“这怎么行,小医生不该奉献自己满足病人的所有请求吗?”梵臣舌忝舐着她的脖颈嘶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