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符霜不想要生孩子。
难言的卑微的屈辱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害怕自己沦落为信息素的奴隶,又似乎期待着什么,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打颤。
她难过地快哭了,指甲在许清的肌肤上抓出了一道痕。
淡淡的松香倏然冒出来,后劲里带着馥郁的栀子花、青草、幽兰,甚至混着清晨山谷间凉凉的雾气,那酥倒骨子里的化学物质彻底激活了符霜的腺体。
“……不要,”符霜乞求似得发出声音,“姐姐,不要……”
许清落在她后领下的手微微一顿,声音像穿过雾气时带了几分厚重,温柔而惆怅着迟疑道:“不要?”
随着她动作的停顿,符霜的哭声终于现形,抓狂地用力在许清身上捏了一把:“不要停……”
许清怕痒却不怕疼,疼痛感甚至能激起她平如死水般的心绪,她双手抚过符霜的肌肤,珍重地捧着她的脸,柔声说:“有过经验没?”
符霜本想骗她,又怕越骗越多到最后两个人收不了场,于是她咬着牙问了回去:“你总有经验吧?”
出乎意料地,许清注视着她说:“没有。”
那干干净净的眼神,足以让人相信——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不会骗人。
可是为什么呢?
听说alpha三岁就会咬人,刚分化就会标记,像她这个年纪的alpha怎么说也应该阅人无数,甚至已经造了一茬又一茬的后代了。
符霜果然还是不够了解alpha这个群体,是吗?
“手不要停,”符霜像是下了个命令,接着将唇够到许清唇上,给了个短暂的吻,气息交融间,她压了压声音,有些严厉地说,“我不相信、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经验?”
许清垂着眸,像被支配的机器人偶,手精准地回到腺体的位置,温柔地抚摸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软塌塌的惆怅,像被主人嫌弃的小狗,浑身毛湿哒哒地站在雨里,落魄地说:“你教我。”
符霜禁不住抽了口气,即便没有信息素的作用,她也无法抵挡这样温柔的姐姐撒娇般的纠缠。
可怜的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沙发腿被横向的压迫力推得移位了几公分,人一晃动,那头顶的水晶灯越发闪耀。
符霜已经做好了跟理智说再见的准备,她的手作弊似得钻到了许清的腰腹间,腹肌的触感比想象中光滑,硬挺而有力,据那些论坛上跑题到没边的oga网友分享,厚重的肌肉爆发力强,而匀称的肌肉持久力强,如果非要选的话,耐力和耐心是更加珍贵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