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乐丝偷偷捏了捏口袋里新出炉的留影珍珠,心理想着可未必。
时间很晚了,他们在休息室里告别,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夜里,月光照着雪花,温柔的撒在整个霍格沃兹,世界都被月亮照亮了。
桃乐丝坐在床上,透过床四周帷布的缝隙,注视着片片雪花飘过城堡的窗户,金黄色的眼睛透着清冷的光芒。
一个波特是不可能是斯莱特林的血脉传人的。
有什么被忽略了,而未来也不是时时刻刻能被看清的。
眼睛传来一阵阵刺痛,这是一种警告。
桃乐丝猛的拉严床帘,盖住被子,闭上眼睛,却还是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然而,第二天早晨,从夜里就开始下的雪变成了猛烈的暴风雪。
这样,本学期的最后一节草药课便被取消了,斯普劳特教授要给曼德拉草穿袜子、戴围巾,这是一项需要慎重对待的工作,她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办。
现在,让曼德拉草快快长大,救活洛丽丝夫人和科林.克里维的性命,是至关重要的。
桃乐丝从一大早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而德拉科非常担心这一点。
“你又生病了?娇气的桃乐丝!”他冰凉苍白的手覆在桃乐丝的额头上。
“还好,没有发热。”他嘟囔一句,收回手。
桃乐丝把头埋进德拉科的怀里:“我们去图书馆吧,德拉科。”她闷闷的说着。
桃乐丝感到心烦意乱,因为她突然发现,其实她并不能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就像她不能无时无刻都看到未来。
而无知,未知,则意味着危险和变故。
在这种情况下,晒着冰凉的太阳,靠着德拉科睡一觉是最好的选择了。
厚密的、灰暗的雪花在天空飘舞,封住了每扇窗户,城堡比平常白天要昏暗许多。
桃乐丝正被德拉科拉着手走在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甚至连克拉布和高尔也没有跟着。
他们走过正在上课的教室,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里面的情况。
麦格教授正朝一个人大喊大叫,听声音,那人把他的朋友变成了一只獾。
桃乐丝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然后直接窝进德拉科的怀里,而德拉科也找了一本书闲适的翻着,就好像他们从小到大一直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