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抓着德拉科的衣领,带着一种悲伤的绝望,说:“你保证你永远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是的。”
韦斯莱把额头贴到德拉科的额头上,盯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别这样——从我身上滚开——你又不是一位摄神取念大师——”
“我们需要为他送上我们的祝福吗?”波特问道,皱着眉头看着空气。
“我不需要你那狗屁祝福。”德拉科说。
“这对赫敏来说很重要。”韦斯莱说。
“她也不需要。”德拉科说。
“告诉他,如果他伤害了她,我们会杀了他的。”波特说。
“我们已经说过了。”韦斯莱说,“应该吧。”
“哦对。”
“你觉得我们应该现在就——杀了他吗?”韦斯莱问。
“先发制人?”波特问。
“嗯哼。我觉得对我们来说这种主动挺对的。”
“我喜欢。”
德拉科把韦斯莱推开。“他妈的——别对着我吐气了,韦斯莱——呕,你怎么这么湿——为什么所有东西都又湿又黏——滚开。好了。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关心她。非常在乎。有点太在乎了,真的。甚至在乎到有些愚蠢。我希望我并不是这样。但——我的确在乎,而且——无论如何,这对话都不是我希望与你们这些流口水的低能儿进行的。如果我伤害了她,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我不会——我绝不会——就算有伤害,那也会是她伤害了我——这是我的担忧——这是我的博格特——行了吗?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波特和韦斯莱眯起了眼睛,但不清楚他们是在试图理解德拉科的自言自语,还是仅仅在睡觉。
“我觉得他过关了。”韦斯莱说。
波特点了点头,说:“我很满意。”
“哦?”德拉科说,“是吗?很好。现在滚一边去吧。我需要换鞋,因为你显然没有能力把杯子举平——图比!新的鞋和袜子,谢谢,韦斯莱做坏事了。”
他们重新加入了聚会,喝了更多的酒,在一片醉醺醺的欢声笑语中消磨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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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一张沙发上睡着了。黎明时分,他带着僵硬的脖子和刺痛的头逐渐转醒。
他站了起来,跨过东倒西歪的,处于不同意识状态的身体。格兰杰无处可寻。
亨利特正在沙龙里走来走去,在每一个打鼾的客人身边放上一个羊角面包和宿醉药水*。
“小姐在哪里?”德拉科问。
“我想她是去透透气了,先生。”亨利特说,“需要我将她叫来吗?”
“不,不——我会去找到她。”
德拉科喝下了一瓶宿醉药水,然后站在窗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