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温节临近了。世界之间的屏障越来越薄。
格兰杰打了个寒颤,把门关上。
德拉科没有往下看。他百分之百确定,透过睡衣的细丝可以看到她的乳头,但除了他已经在这里那里收集到的信息之外,他不想知道关于格兰杰乳房的任何多余的事情。
他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不需要更多的细节了,谢谢。
德拉科站在那里,定格在了一种位于边界摇摆不定的状态之中,在向她道晚安——这将是最安全的、最明智的、最正确的做法——和想要留下来之间纠结。而后者将是受虐的、鲁莽的、愚蠢的行为。
不过当然,后者赢得了胜利。最为一个受虐狂,德拉科当然选择留在了那里。
他需要保持那种平衡——仅此而已。
他四处寻找可以说的东西。但除了对她的乳房的评论,他没有任何想法。好极了。
德拉科晃了晃他的大脑,直到什么可用的东西成功被抖了出来。最后,他说:“睡裙的确比野餐毯要好。”
他听到了格兰杰的笑声。“野餐毯还在洗。”她低头看了看那件睡裙,“我很高兴你能认同它——它可是麻瓜极了。”
德拉科遇上了她的视线——正常的眼神交流,没有任何低头——然后又转过头去。“我已经开始相当欣赏麻瓜的时尚了。”
“一个真正的个人进步的时刻。”格兰杰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知道,一个人不能闲着——他必须继续成长。”
“继续往前、往上。”
“扩充。”
“转变。”
现在德拉科正非常专注地分配着看向远方和看向格兰杰(不包括那对奶子)的比例,以至于他发现对话很难跟上。
他觉得他们可能——再一次地——在谈论阴茎。
格兰杰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尽管被绑架的危险依旧存在,但她和他在庄园里的时间对她显然很有帮助。她的脸更丰满了,脸颊更红润了。她的酒窝也回来了。
“野餐毯对孤儿们来说是很好的捐赠物资。”德拉科说。
“你总是把孤儿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是吧?”
“什么心?”德拉科问。
“你还是有一个的——它可能会有点小、黑乎乎的、已经枯死了,但它还是在那里的。”
“或许是的吧。还有是的——我就是这么无私。”
“德拉科·马尔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的名字从她嘴唇中吐出带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刺激。他想让她念它,一次又一次,叹息的、呻吟的、被吻出来的。)
德拉科向黑暗中望去。“一只猫要多久才能撒完一泡尿?”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已经老了——有时需要花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