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她写封信好了。”德拉科耸了耸肩。
格兰杰突然爆发了。“一封信?!认真的?你想让我把这种荒唐事写下来?亲爱的平斯夫人,因为你看了一眼马尔福的裆,所以我们不确定你是否断下了结论。但请注意,我没有和他在图书馆里开车?真诚的,赫敏?”
德拉科没能忍住笑。他走在她前面几步的距离,觉得离开暴击的范围或许会更安全一些。
“我很高兴我们中的一个人有被逗乐。”格兰杰说,在他身后大步前进,眼中喷着火花。
德拉科突然停了下来。格兰杰直直撞上了他。
“嗷——搞什——”
“我的休息室。”德拉科说,指了指右边的一段石阶,“那边。我们走。”
“不,我是经明确许可来这里使用图书馆的,不是带德拉科·马尔福在城堡里怀旧观光的。如果费尔奇抓到我们怎么办?”
“如果费尔奇抓到我们怎么办?”德拉科鹦鹉学舌,走下楼梯,“哦,他将直接把我们送去留校观察吧,我估计。”
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格兰杰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臀上。现在是她好像回到了14岁。她看起来像是在希望能有一位级长突然出现,这样她就可以告发他,然后扣掉他学院的分。
德拉科继续走下楼梯。他听到她恼怒的叫声,然后,终于听到她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
城堡低层的温度明显较低。熟悉的画像居民在他们经过时动了起来,然后挥了挥手,或是倒吸一口冷气说出一句评论。“赫敏·格兰杰和德拉科·马尔福!已经是像模像样的成年人了!”一位中世纪的女巫喊道,她跟着他们穿过几幅画,“快看啊!”
“是有谁提到德拉科了吗?”一个冷嘲暗讽的声音说。一个黑头发、长着山羊胡子的男人从画框的边缘冒出头来。
“好啊,菲尼亚斯。”德拉科说。
“你怎么和她一起出现在这里?”菲尼亚斯问,把头扭向格兰杰。
“工作。”德拉科说。
此时,一个骑士沿着宽阔的海景驰骋到了视野中。“啊!赫敏·格兰杰!幸会,我的女士!幸会!”
格兰杰——之前一直在不断越过肩头向后查看,仿佛麦格下一秒就会出现责骂她一通一样——看到骑士后笑了:“卡多根爵士!”
“你跟这个流氓一块儿来的,是吗?”骑士说,用他的剑指着德拉科。“你是被胁迫了吗?”
格兰杰瞥了德拉科一眼,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同意这个说法,好让他承受一下一幅11英寸油画的怒火。“不,我是自愿来的。事实证明,他人还可以。”
“是吗?”卡多根爵士问道,掀开面罩,观察德拉科,“勇敢坚毅?”
“他是名傲罗,你这个愚蠢的家伙。”菲尼亚斯说,“他当然勇敢坚毅。我敢打赌,他每天都在为了脑残们赌上自己的性命。”
“我?愚蠢的家伙?你怎么敢?先生,你是个小心眼的老顽固,而我要割掉你的舌头。”卡多根爵士放下他的面罩,朝菲尼亚斯哐当一声冲了过去,菲尼亚斯相当迅速地退出了画框。
“再见了,我的女士!”卡多根爵士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