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觉得我们其中一人打赌输了。”
“随她怎么想。总比关于敲诈和赔偿麦克拉根的护士幻想的淫秽真相好。”
德拉科扮了个鬼脸。“至少马尔福-格兰杰听起来挺体面的。”
“请你再说一遍?就算要这么说,也应该是格兰杰-马尔福。按字母顺序...”
格兰杰的后半句由于试图闷住一个大哈欠而消失在了空中。
德拉科很有眼力见:“我该走了。”
“对不起。”格兰杰说,又打了个哈欠。她陪着他走到门口。“我真是累瘫了。”
“你看起来的确如此。”
“哇哦。真是谢谢了。”
德拉科本来可以说出一个隐秘的真相,即疲劳是如何渐渐成为她本人的代名词的。她眼下的青黑是如何宣告着一个聪明人的不懈努力的。她杂乱无章的辫子是如何看起来毫无艺术性可言,但却好似在邀请手指去玩弄逃脱的卷发的。
他本可以。但他没有。他并不傻。
格兰杰打开前门。德拉科越过她走出房子,手臂轻轻刮蹭到她的肩膀。他踏入了月光照耀的、充满了夏夜甜美气息的七月之夜。
“有人告诉过你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吗?”
“嗯哼。不到一个小时前,在酒吧里。”
“很好。”
“是哈利和罗恩派你来再次强调这件事的吗?还是纳威?金妮?”
德拉科嗤了一声。“我才不会充当他们的信使呢。不过我很高兴他们注意到了,这说明他们并不是极度无用的朋友。”
“哦,因为你和你的朋友显然都是相互提供无私的爱和支持的典范。”格兰杰说,对他挑起一根眉毛。
“绝对的典范,格兰杰。”
“嘁。”
此时的格兰杰被她身后的小屋的金色光芒——柔和的灯光和炉膛里的明火——所笼罩。她的影子在门廊上闪动着。德拉科的影子则更暗,从后面投射过来——一个与她的影子微妙地交错在一起的月影。
他看着他们的影子缠绕在一起,又因为格兰杰转的变为了一个瘦子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