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戴维斯说,看着麦克拉根被医护巫师抬出球场,“那个游走球显然是盯上这伙计了。”
“我甚至都没有那么用力去击打它。”扎比尼说。
“可怜的老家伙。”德拉科说,“据我所知,这是他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回到扫帚上。”
“那或许游走球感受到了他的恐惧。”扎比尼提议。
“希望这不会让他放弃这项运动。”戴维斯说,“我们需要一个还过得去的守门员。比克福德要去西班牙了。”
事故发生后,大家的情绪都有点低落。球员们决定今晚不再继续了,便相互道过再见,各回各家去洗澡了。
除了德拉科。恰恰相反,这次事故反而让他士气大涨。他离开球场时感到相当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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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杰有一腔怒火需要发泄。她的银色水獭在第二天晚上找到了德拉科,并预告了这一发展。水獭出现的时机不能更糟糕了;德拉科正在福尔梅尔进行紧张的监视任务,准备逮捕臭名昭著的托马斯·塔夫林。
“你!你答应过不会做任何事的!”格兰杰的水獭对着德拉科的脸尖叫道,“你简直是世界上最讨厌的家伙!”
格兰杰的刺耳声音在德拉科藏身的巷子里回荡。
一直在门口抽烟,且只差一步就能进入“昏昏倒地”的射程范围的塔夫林,被惊了一跳——然后幻影移行消失了。
“我他妈艹你妈了个逼!”德拉科嘶吼道。
已经将消息传达到位,水獭便消失了。
德拉科怒吼着拿出了格兰杰的日程表。她正在家。完美,因为他现在就要去杀了她。
他怀着极度恶劣的心情幻影显形到了她的小屋。挥手将她的防御结界扫到一边,大步冲到门前,然后狠狠用手开始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