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八点出发的。”德拉科说。
“马上就八点了。”格兰杰说。
德拉科撑开一只眼睛的眼帘,看了一眼床边的钟。“放你妈狗屁。才六点。请礼貌地滚开好吗?”
格兰杰,显然浑身充满了焦虑,挤出一声叹息。“好吧,随你便吧。我去给我们俩找点早餐。”
“八点前别回来。”德拉科带着警告低吼道。
里面的威胁让格兰杰挺直脊背,燃起了反抗之意。“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咬掉你的脑袋。”
“你还是狼人不成?”格兰杰问。
“为了达到目的,我说不定就变成一只了。”德拉科说。
“行吧。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走开。显而易见。”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让我睡觉。”
“行行行。”
格兰杰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德拉科企图再次进入梦乡,但不幸的是,他再次勃起了。他愤懑地在狭小的浴室里解决了问题。过程并不让人满意,他的肘部还磕到了墙上,但至少算一种解脱。
格兰杰在八点整的时候回来了——为了她偶尔的听话,祝福她——还带着早餐。它包含黄油、果酱和一个长棍面包,至于饮品则是两杯咖啡。
“两杯都是你的。”格兰杰说着将两个杯子都塞进德拉科的手中。“希望你喝掉它们以后可以不要再那么欠揍。”
德拉科,依旧有些起床气,无言地接过,并跑到小阳台上来安静地享用它们。
当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感觉想要撕下格兰杰脑袋的欲望已经大大减小了),格兰杰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行走装备。“我们要不把伪装换上?”
“来吧。”德拉科说。
格兰杰转过身去,以便德拉科可以换上自己那套笨拙的新麻瓜徒步行走装备。他在自己的头发上施放了迷惑咒*,让它们看起来不再那么“马尔福”。格兰杰也做了同样的事,以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格兰杰”。
“好了吗?”格兰杰问。
“好了。”德拉科说。
两人转过身并看向对方。
“呵呵。”格兰杰说。
“哼哼。”德拉科说。
格兰杰选择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白金色的长直发,并将自己的眼眸改为了冷淡的灰蓝色。而德拉科则选择了一拖把深棕色的卷发和暖褐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