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还没来得及吗?”我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交往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将压力摆在这位仍沉浸在睡梦中的小少爷身上,看着他在坦白与否之间不断挣扎。见他难受够了,我就岔开话题:“你家与福吉关系怎么样?”
“还不错......我爸爸每年会给他们一大笔钱。”他有些急切地说,“不过他们不是朋友,我爸爸觉得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胆小鬼,呃、总之,他们关系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
“福吉得听我爸爸的。”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得出这个奇异的观点。
“那就是政治献金了。”我轻声说,“可惜啦,今年的钱得打水漂了。”
马尔福就站在我身边,想问又不敢问。
于是,我又对他说:“他们谈过神秘人吗?”
“没有!”他的声音很大。
“好吧,德拉科,这个学期我去了趟圣芒戈,你知道圣芒戈的精神科吗?你父亲往医院里捐的那些钱有一部分就用在那里。”
“我见到了老博德先生,布罗德里克·博德,还有老彼拉多法官。我的目的不是他们,但是老法官的晚年还是在一场梦境中度过的。”
“他的每个夜晚都在一个教堂的角落里,在散了架的圣台后面过夜。那里也有风,虽然势头要小一些。他与妻子,还有儿子乔治久久地听着那些风从身上经过,发出长长的叫声。”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乔治一个劲地哭,他们害怕得睡不着,他妻子只顾着将孩子牢牢抱在怀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看着马尔福眼睛,我温和地为他解密:“因为这个老疯子搞混了时间,德拉科,他以为他在神秘人最疯狂的那几年生下了乔治,因此只能与麻瓜妻子躲进乡下,在天主的脚下藏着。你觉得为什么我的父母要私奔呢?”
“但是......但是你是混血,你已经是混血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又像什么都回答了。
“好吧,如果你愿意这样想。”我朝他伸出手,“一起去吃早餐?”
他将手掌搭在我的手心。
今天的早餐不算丰盛,甚至可以称得上简陋。邓布利多的位置已经空下来,而乌姆里奇却没有坐上去。她不见了,这里很多人都希望她能够就此消失。
猫头鹰带来报纸,我首先看见的并不是丽塔·斯基特声称的熬夜写完的稿子,而是另一个将局势搅浑的报道:
【阿兹卡班多人越狱】
再往下翻一翻,又是另外一篇:
【魔法部职员死于非命】
最后,我才见到斯基特的那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