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训话预警!少量NTR预警!dirtytalk预警!
*
玄关处,伴随着女孩的啜泣声,一只关节泛红的细瘦手腕颤抖地搭在光滑的墙面。
她弯曲着的腿部不断流下晶莹的淫水,一滴一滴融进灰色的地毯里,漾开深色的圆弧。
身上的文胸内裤,还有睡裙被人粗暴地扔在一旁,腿心处极其隐蔽的地方,那口小穴已经被人毫不留情地贯穿。
泥泞的淫水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嘀嗒嘀嗒往下流,顺着肌理,带来致命的痒意。
阴道的褶皱似乎都要在此时被狠狠磨平,虽然没有开始抽插,但这霸道坚挺的存在感极强。
察觉到身后的少年迟迟没有动作,范云枝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前收了收,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啪。”
桑德的眼皮懒散地抬了抬,滚烫的手掌拍了一下她挛缩的后腰,往前警告性地狠顶一次,将被堪堪带离花心的鸡巴往前送。
龟头和花心再次紧密无间,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这一下苦极了范云枝,她差一点站不牢,捂着酸胀的小腹闷闷地哭。
摩挲着她腰间刚刚浮现的红痕,桑德掐着她的腰,又问她:“再给你一次机会。”
“处女膜呢?什么时候没的。”
他的眼尾染上狰狞的红,那只虬筋毕露的手掌掐上她湿汗的后颈。
范云枝发着抖站在墙根沉默,腰肢不断往下塌,又被桑德掐住腰发狠地操。
她抓挠着墙壁,咿咿呀呀地哭,耳边黏腻的拍打声又浪荡又响亮,粗长淫亮的鸡巴像一种淫霏的刑具,不容置疑地奸干她。
范云枝扭着屁股,想从狰狞的鸡巴刑具上逃开,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疼痛在臀部化开,融进皮肉里,慢慢地变得又疼又烫,骚穴绞着不断顶弄的鸡巴,抽搐着又高潮了。
范云枝高潮了太多次,她叫都叫不出来,唯有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发出残破的泣音。
“别发骚。”
桑德的声音沙哑,深绿色的眸子垂着,他贴近范云枝的发间,嗓音温柔的像是情人间互相倾诉爱语:“问你话呢。”
下身又重又急地狠凿着,他冷冽的香气近在咫尺,就着粗重紊乱的鼻息喷打在耳边:“宝宝背着老公跟野狗偷情了?难道,宝宝其实是个荡妇吗?”
“他的鸡巴操的你舒服还是我的鸡巴舒服?”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有我这么长?”
“那贱人是不是没带避孕套?骚子宫吃他的臭精子了?”
“如果我没发现,你肚子里是不是都要怀一个野种了?”
硬挺的龟头狠碾过骚穴的突起,桑德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伴随着激烈的拍打声飘进她的耳朵里:“嗯?说话啊。”
范云枝被操的魂都要飞出去,指尖做着最后的斗争,无意识地抓挠桑德的指节。
鸡巴操的太狠,女孩的小穴几乎都要被操烂,嫩嫩的宫颈好几次被狠戾地磨过去,把双眼刺激地往上翻了又翻。
身下的水流个不停,鸡巴在穴里耸动,极快的动作间附上细小的白色泡沫,时不时又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洗净。
她几乎都要跪在地上,全仰仗着桑德握着她的腰将她支起来。
桑德依然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言浪语,小穴被操的又爽又疼,范云枝又开始低低地哭出来。
晶莹的泪滴因为粗暴的顶弄时不时从眼睫甩飞出去,桑德痴迷地看着她眼中涌动的碎光,低喘着吻去她的眼泪。
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以后就跟老公好好过好不好?我的也很厉害,而且,我爱你啊,我爱你…”
双眼赤红,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你也哄哄我,好不好?说你也爱我,好不好?”
桑德的发丝湿汗,他蹭蹭范云枝高热的脸,色情的喘息被动作揉碎:“好不好?”
分明外面没有下雨,范云枝却总觉得她回到了那个潮湿遍布的梅雨季,明亮的雷雨击打过她的肌肤,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痛。
怨愤与委屈直冲头脑。
她猛地转身,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桑德推开。
鸡巴脱离红红的小穴,穴口还在分离时恋恋不舍地吸缠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
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着,跳动的龟头叫嚣着欲求不满,满脸潮红的桑德盯着小穴与龟头处牵连出的透明水线,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
范云枝跌坐在地上,脚跟重重顶了一下穴口,她蜷缩着,又狼狈地小高潮了一下。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冲着桑德又哭又叫,还在余韵的身体痉挛着,引得腔调也带着颤。
“你问我,我还想问他呢!为什么强奸我啊!!为什么选我啊!我做错什么了我!!”
桑德滑稽地顶着还在勃起的鸡巴,不知所措地将她抱在怀里。
下身又开始硬地发痛了,抽搐着贴着湿软的小穴,可他现在已经无心做爱,抱着情绪失控的女孩哄。
范云枝越哭越偏激,一脚踩在桑德的鸡巴上,想把他踢远。
“咳…!!”桑德猛的绷起身子,健美的薄肌在她的眼中显现出可怖的轮廓,随即,他射在了她的脚上。
他睁着湿蒙蒙的眼睛盯着范云枝看。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刚刚射精的性器,不过一分钟,那形状恐怖的鸡巴又在她的眼中勃起了。
范云枝翻身就想跑。
桑德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抱住她的下身,黏黏糊糊凑上来,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她哭叫着,刚刚被狠狠操弄的恐惧又涌上心头,而手指已经被拉向了勃起的鸡巴,还能感受得到它散发出的热气。
“滚开,滚开!你是狗吗,别亲我!”
他缠着她的舌头,急吼吼地吸缠,紧紧握着她不情不愿的手贴向自己的鸡巴。
在素白的指尖碰到鸡巴的那一刹那,他浑身快乐地颤抖了一下。
范云枝终于躲开了他的热吻,喘息着狠狠瞪他:“你不是说我是荡妇吗?!那你就滚远点别碰我!!”
桑德额头上憋的都是汗珠,他哼哼唧唧地讨好发怒的伴侣(当然是他单方面认为的),不断的蹭她:“宝宝不是荡妇,我才是骚狗。你瞧,你不疼爱我,鸡巴都痛死了…”
至于那个强奸她的人…
“I’llkillhim.”
(我会杀了他。)
“I’myourlittlepuppy.”
(我是你的小狗。)
“你…!!”
“汪。”
范云枝的手掌被鸡巴蹭来蹭去,满是自己的淫水和性器分泌的腺液。
黏腻的索吻又来了,他紧紧贴着范云枝,饥渴地吃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疼疼我吧?疼疼我吧?”
桑德不怀好意地又分开她的大腿,鸡巴已经紧贴着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探:“疼疼小狗吧?”
她的手紧握成拳,拼命想要推开他。
硬的发痛的鸡巴狠操进小穴,桑德亲亲她高高扬起的脖颈,狂乱的大脑再次被浓郁的情潮裹挟,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她的体温。
他撒娇。
“好不好?”
So,Don039tleavemebehind.
(不要抛下我。)
*
范云枝的背部终于触及了柔软的被褥。
桑德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与她紧紧相贴,那前不久刚刚吃过她穴的薄唇深深吻她,下身不停歇地奸弄。
“宝宝,尝尝你的水,又甜又骚…”
“难受…肚子好难受…”她又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