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是一柄一体成型的“手术刀式样”的纪念物。而并非如同手术刀那样,用可组装的刀片和刀柄组成,自然,也不会有对接的安装槽。
“谢谢您。”卢卡斯珍重地将刀放回盒子,而后连带着这个木盒捧了起来。
“倒也不必这么庄重地捧着。太像捧着骨*盒了。”
“……”卢卡斯的眉毛跳了跳。
洋流澄澈而平静。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从飞燕岛出发,还有一周的航程就会抵达德雷斯罗萨了。”
卢卡斯点头。
“本来约定好的也确实是两年半的时间,”罗的声音平和,像海潮照顾着滩上的沙,“虽说你这不成器的家伙没有提前完成课题,但好在赶上了两年的及格线。”
“……您也太严格了吧?提出这种要求还指望人提早完成啊?”卢卡斯故作轻松,但心知肚明的分别意味,让他有点不舍又难过。
“你毕业了。”但他听见特拉法尔加·罗的亲口肯定,“祝贺你,tirasu·lucas。”
金发的青年眼眶发热。
10
布兰缇按压着棉签。
只是回简易医疗室拿东西的罗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俩:“这是干什么?”
卢卡斯拿着真空采血管,正在贴标签。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罗盯着布兰缇问。
“没有。”布兰缇看着罗带了点紧张,从卢卡斯的手中抽走了管子去看,她温和地开口解释,“只是卢卡斯建议我查一下激素水平。”
“查这个做什么?你月经规律,体检情况正常。是不是有什么症状?”罗把管子还给青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拿走送分析间。
“罗。我现在39岁而不是29岁。”
“那有什么问题吗?我38岁了也没动不动去查自己的雄性激素水平啊。”他耸了耸肩,“再说了,这种年龄段激素水平下降再正常不过了。你也没必要太过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