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太复杂了,稍有不慎就会变成奇怪的play。
目光落在绿鹦鹉身上,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沉皿盈忽地犹豫了。
怎么办,不想碰它。
沉皿盈拿着手工缝制的小兜子,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捏着手指,很小心、很嫌弃地系在了鹦鹉的脖子上。
因为全程都非常努力,所以没有碰到鹦鹉的毛。
她拍拍胸口,舒了口气,劫后余生那样小声嘟囔:“唔...还是感觉有点恶心。”
绿鹦鹉面无表情,它好恨那个克格勃的男人。
“你给我系了什么?”它问,低头去瞧。
沉皿盈撕开了从衣柜里翻出的衣服,手工缝制了个简易小兜子,里面揣了几颗鸟怪的蛋,还有写了字的小纸条。
“我写了自己的名字,还有解释的话,好让我老乡能认得你,”沉皿盈给它指路,“你去后门那边找王老板,他会想办法帮忙的。”
绿鹦鹉美滋滋:“白色小兜子真好看。”
沉皿盈:“是吧,象征意大利的忠诚,关键时刻还能拆开挥着用。”
绿鹦鹉:“让我们说中文,今夕是何年。”
沉皿盈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中文。
绿鹦鹉心情很好地蹦跶着,沉皿盈想了想,还记得它算计人的事情:“都要走了,可以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不然平白无故就被算计了,还连个理由都不知道,感觉稀里糊涂的。
绿鹦鹉没想对她隐瞒:“没有庇护的天才会死很惨,也没有需要的研究条件。既然都已经惹到了这家,我总得再给自己找找下家。”
一些审时度势,一些血脉觉醒。顺便再处理一些事情。
“所以,我选中了你。”它张开翅膀。
沉皿盈:“臭不要脸。”
绿鹦鹉:“啾~”
“你找对了,记得那边的是王老板,你可别认错啊,”沉皿盈提醒,“他会带你回国研究治疗办法的。”
以为要挨骂,但没有,小学姐在像个靠谱的小家长一样对它碎碎念。
绿鹦鹉拧着脑袋,从下往上看:“你不生气?”
“因为我是你学姐呀,有义务照顾比自己小的后辈。”
沉皿盈没那么小气,向来是个灵活大度的人,她得到了学长他们的照顾,自然也会学着去照顾更小的学弟。
虽说这家伙人类时期,确实是个比她高出不少的大个子。
还总抛飞吻、说些浮想联翩的话,一点也不稳妥踏实,没个乖乖学弟的样子。
沉皿盈看了它一会儿,点头肯定,不管怎么样,还是毛茸茸的鹦鹉形象更顺眼,至于那实际是哪个部位...